处优又能如何?糟心的事儿仍是一抓一大把。
瞧着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连她都觉得讨喜,由此也不觉放缓了声音,“倒是没有旁的事情,我且先问问你,那姓丁的乐师,你可知他来历了?”
云棠摇了摇头,“微臣……不知……”
“当年南诏臣服与我大唐,两国交好,南诏使臣来唐朝贡,夸赞我大唐乐律大气磅礴,先皇便把丁乐师的父亲,丁简,也是当年名噪一时的梨园琴师,送给了南诏。
那时的丁简已有了妻室,故带着其妻室,一起去了南诏……丁简一家在南诏颇受礼遇,所以丁乐师,也是在南诏的宫廷中出生、长大的。”
云棠一直俯首,虚心听教,暗自惊诧,“这个,臣倒是当真不知的。”
“后来南诏有背唐之意,却一直摇摆不定,昔日太和城的德化碑便是最好的例证……南诏与吐蕃看似亲密无间,实则是貌合神离,彼此不信任,而丁泽,便是南诏遣来试探唐皇室的棋子,其父丁简是唐与南诏交好的佐证,若是派丁简回唐,反而有要与大唐撇清关系的嫌疑,所以不如就用丁泽,以使节遣送至大唐,观察大唐的态度,最是合适不过。”
“原是……如此……”她与丁泽交好一场,竟不知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