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尚还果真是……心狠手辣,还好自己不曾得罪过他……
释己却不自知,站起来满意地拍了拍手,又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我佛慈悲,我的事已做完,其余的就眼不见为净了,贫僧先走一步。”眼仍带着笑,手指拨弄着佛珠,嘴中念念有词,化作一缕青烟,凭空消失了。
季疏朗早习惯了他这样,此时也不去管他,只扭头看了看青琅,准备下一步动作,“青琅,去弄出些动静,把官府的人引来。”
青琅点头,答了声是,等他也离开了,就只剩下季疏朗和东郭镇守原地,那孙茹眼不能看,似是痛苦难耐的很,竟似是只乱撞的苍蝇一般,又是咒骂又是奔波,发间的珠钗也已掉落在地,满头的黑发被风吹的凌乱不堪,映衬着雪白的肌肤,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东郭哀叹一声,眯缝着眼睛,“其实这女人生的蛮好,脑子也够用,何必走上这条歪路?”
听他这么感慨,季疏朗眼含笑意看了看他,“生的好你怎么不抱回家去当媳妇儿?反正她现在瞎了,你也早死了,再狠毒的巫术也奈何不了你!”
把东郭气的吹胡子瞪眼,“竖子竖子!老夫一把年纪了!你竟这般调侃于我!真是没大没小!”又要再骂,却被季疏朗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