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她的毒,他一定甘之如饴。”
这话他跟皇后都未说过,所以当独孤婧听到这里,也是惊诧万分。
不过最震惊的还是云棠,那时候皇帝也快到而立之年,又是先皇的心腹之子,他知道内情也实属正常,可他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些?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云棠欲哭无泪,她可不想被人利用完了就丢了小命,她看向丁泽,见他也有些紧张似的,心想完了完了,一直那么稳的丁泽,这下也慌了。
“你二人无需担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李家人对待为自己办事的人不会用杀人灭口这般卑劣手段,二位若是愿意,朕必不会亏待你们。”
这皇帝还真是人精中的人精,竟跟会读心术似的,云棠哭笑不得,她能怎么着?说不愿意?皇上说了,为他办事他也会仁至义尽,可言外之意,若是不为他办事……想都不敢想,遂赶紧拉着丁泽跪地磕了个头,“我俩但凭圣上差遣,愿为圣上肝脑涂地!”
☆、小人
皇帝勾了勾嘴角,这姑娘识时务,“放心,朕不会叫你们肝脑涂地,朕只需叫你们两个做个假证。”
云棠低着脑袋,“请圣上明示!”
“此事涉及到皇室的机密,自然不能将这事公布于众,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