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说的该就是皇后,李连的母亲是崔贵妃,在宫中也算得势的,却被独孤婧抢了后位,这两伙人该是不对付的。
云棠也没跟他行礼,“也没什么,不过是叫我去帮着采办东西,娘娘入了夏就要去避暑。”
李连甚是不屑,“你和那女人都当我是傻子?你,一个司闱处的,采买什么东西?快告诉我,你们这次出去到底是做什么去?”
云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扯谎了,只得和李连透露了一些,“殿下,这事是真不可说,你放心,此事对你对崔贵妃都是绝无坏处,此事若是处理妥了,对我们大家来说可都是好处多多。”见李连似是半信半疑,又眨巴眨巴眼睛,“不器,你信我!”
这声“不器”一出,云棠明显感觉到自己心尖儿一颤,倒不是她自己想颤,主要是谷夏,估么着鸡皮疙瘩已掉了一地,实在是忍无可忍,“你们两个,有事说事,别当着我的面这么肉麻,老夫岁数大了,实在是看不得你们年轻人谈情说爱。”
却被云棠喷了回去,“我呸,谁跟他谈情说爱,跟他谈情说爱,还不如跟鬼……”说到一半忽觉不对,忙止住了心中交战,又去搭理李连,“这么晚了,殿下做什么去?”
得了,这称呼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