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
“疏朗,子虚他们可回了?”
“诶呦,谷爷,子虚倒也罢了,那乌有你不知是什么人?一天能办完的事儿他能给你拖上三天,既然去了南诏,那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多招人稀罕,估么着没有个七八天是回不来了。”
谷夏也没吱声,算是默认,季疏朗还惦记着他那剑南雷氏的好琴,也没再多留,顺走了桌子上两块桂花糕,嗖地一声从窗子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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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云棠从房间里醒来,瞧着窗外霪雨霏霏的天气,轻轻地叹了口气,最后一天的假,明日还要当值,今晚就要回宫了。
想起那老妖婆子就气的牙痒痒,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不过想起了昨日季疏朗说的,还是有些期待,不知那老太太被墙皮砸了脑袋,今早是个什么形容,忙简单的收拾收拾,往正院儿去了。
到了正堂,刘氏正扶着额头,脑袋瓜子果然缠了一圈儿的纱布。
云棠装作不知,赶紧走了过去,“奶奶,你这脑袋……是怎么了啊?”
刘氏见人来了,赶紧拉住云棠手腕,“棠儿,可别提了,昨个晚上出门方便,卡了个跟头,这不就这样了,人老了,不中用了!”
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