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少朋友,孟言要是也不在,这个生日不是过得太孤单寂寞冷了吗?”
秦晚:“……”
她沉默两秒,舔了舔嘴唇,说,“抱歉,我今晚走不开,没办法过去。”
林越就像没有听出借口的痕迹一般,笑得坦然:“是被咱大导演管束起来了?”
“……没。”
林越低笑两声:“那就是因为你俩夫妻恩爱没时间理会我这个孤家老人了?”
从他的字里行间能够了解到,他已经看过微博上的热谈,知道秦晚和程昱已经是同在一个户口本上的关系了。
秦晚:“……”
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拿自己的这位老师毫无办法。
林越调侃归调侃,一点没有强迫秦晚的意思,笑说:“行吧,不能来就算了。”他并不为自己被拒绝了而感到沮丧,反而兴致勃勃,“不能来的话,下次换我来见你!”
秦晚:“……”
挂断电话,她回头看了眼正盯着她看的程昱,晃了下手机,主动交代说:“是老师打来的。”
“老师”这个字眼儿激起了程昱的回忆,包括他吃醋的那些记忆,顿时表情微妙。
他还曾经因为秦晚和林越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