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陆朝清隐隐猜到了答案,顺其自然!
黑漆漆的帐篷,两人停一会儿腻歪一会儿,最后也不知道到底几点睡的。
第二天早上六点,陆朝清的闹钟准时响了,陆朝清睁开眼睛,躺了几秒,他关掉手机闹钟,转身要叫孟晚起来,就着蒙蒙的光亮,却见孟晚长发凌乱,睡得正香。陆朝清从来不是赖床的人,但此时此刻,他也不想起来了。
他悄悄地凑过去,压住了孟晚柔软的嘴唇,结果这一亲,物理教授马上察觉了不对。
他皱眉,伸手一摸孟晚额头,果然超过了正常体温。
“孟晚?”陆朝清低声叫她。
叫了三四声,孟晚醒了,迷迷糊糊的。
陆朝清用手背贴贴她脸,告诉她:“你发烧了。”
孟晚没什么感觉,她瞅瞅旁边,想起来了:“该看日出了。”
她想坐起来,刚撑起腰,顿时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重新躺好。
“下山吧,酒店里有药。”陆朝清扶起孟晚,先帮她穿外套。孟晚脑袋难受,身上也使不出力气,看着陆朝清虽然没洗脸却依然清隽干净的脸庞,孟晚小声抱怨:“都怪你。”
那抱怨更像撒娇,陆朝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