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我也不用忍受那一个星期的折磨,我就可以去见我爸爸,我妈妈也不会因为我天天跟王叔叔吵架,你也不用被人说……找了一个这样的女朋友。”书念用手背挡着眼,抽抽噎噎的,“我、我也不会过得那么煎熬了……”
房子里安静下来。
只剩下书念强忍着的哭声。
良久后。
“书念。”谢如鹤扯下她的手,将她的双眼露出来。他的声线绷得发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断开来,“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听不了。”谢如鹤给她擦眼泪,声音沙哑低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可能把时间都花在你的身上。”
“就是不可能……”
“可是。”谢如鹤轻声说,“——以前不也是这样吗?”
书念的眼泪还在掉,怔怔地看着他。
眼前的他,在一瞬间像是跟年少的时候重叠了起来,身上发着浅浅的光,对着害怕得在掉眼泪的她说:“我送你回去。”
因为一把伞而来的交集。
她站在光亮处,生得像个瓷娃娃,脆弱而又美好,却有种和外貌完全不同的性格。撑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