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然而他站在苏小凤房门前敲了半天门,苏小凤都不开,连“哼”半句都没有。
起初,花泽昊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所以并不想开门。
后来,听房间里一片寂静,心里就发慌了
做错了事情,好歹招骂两句,连骂都不骂,不是心寒到底,就是做了什么傻事。
忐忑不安之下,花泽昊抬腿猛的一下将门踹开,冲了进去。
冲到榻前,发现苏小凤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
花泽昊上前一步坐在榻沿,晃了两下肩膀,喊了一两声都没有回应,慌得他连忙伸出手指触鼻息,发现还是活着的时侯,心里陡然松了口气,再抚额际,竟烫手得很。
原来,是发烧了。
这烧,似乎还不低。烧得她双颊酡红,整个人晕乎乎的,连花泽昊来到她身边都不知道。
他连忙喊了军医过来诊治。
用过药之后,花泽昊一直守在苏小凤身边,为她敷热毛巾,直到苏小凤烧掉之后,慢慢醒来。
在这期间,萧睿已经回到玄越军营中,对任祎如此那番说了一遍。任祎深信不疑,坐等着花泽昊把夏子恺给杀了。
那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