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又困惑了:“那么,我们现在到底是回夷都,还是去兰泽古城喝喜酒呢?陛下,请明示!”
厉慕寒狠狠敲了他一记脑袋:“当然是回夷都,再有意嗤笑朕,朕就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夏子恺哈哈大笑:“陛下啊,你真是想通了么?为什么呀?微臣倒是好奇了你,你就甘心么?”
厉慕寒自嘲轻笑:“不甘心又如何?如你所言,难道再断四指么?劫走她的人,掳不走她的心。有什么用?朕现在又不愿意让她再恨朕。所以,她要走,就让她走吧!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放手即爱么?爱她,就放她自由。是吧?”
厉慕寒说着返身就走。
夏子恺呆若木鸡。这像是厉慕寒所说的话么?为什么他半句都听不懂?厉慕寒骤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反倒让他不习惯了。
然而,他知道厉慕寒不想说的话,他也听不到任何解释,所以,夏子恺耸了耸肩,抛开一切什么都不想,紧紧跟上。
回到夷都之后,厉慕寒风|尘仆仆,却气急败坏,一点儿也顾不上歇息,连夜就把花泽昊召进了宫。
厉慕寒当着夏子恺的面,暴怒地摔掉了桌上的笔砚。那笔砚差点就摔到跪下参见的花泽昊面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