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以后就不珍惜了。况且,萨国那么远,你嫁到那儿,我又不能随你一同长住。要我们分别这么久,我可不愿意。”
花泽昊郁闷的嘟着嘴,述说着种种不痛快。
花蛮儿方了悟他的心思,颇为哭笑不得,这孩子到底还是孩子,什么都从他的角度去想,也不太懂得厉慕寒话里的意思,说的理由却那么振振有辞,还叫人反驳不得。
“昊儿,你知道什么呢?你才十一岁……”
“谁说我才十一岁了?我马上就要十二岁了。姐姐,你只顾着自己成亲,记得大婚的日子,大约忘了我的生辰了吧?我是腊月十八生的呢,你记得么?记得么?过完了我的生辰,又过十二天,可不就是过年了么?”
花泽昊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完全和花蛮儿初来乍到时所见的强势霸气不同。
“姐姐,你大概也忘了给我准备礼物了吧?我小时侯,你都是生辰礼物和新年礼物一起给我备下的。虽然这么多年没过了,但那是不得己。如今,你可以做到的,你却通通忘记了,只记得给自己找一个新家……”
“我……”花蛮儿怔住,真不知打哪儿反驳起。小孩子的胡搅蛮缠总是那么让人无奈。原本是他的错,这一兜一转反倒成了花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