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陪三杯,不使龙体太伤,可好?”施以柔一边劝着,一边为厉慕寒斟酒。
“哼,”厉慕寒冷笑,“三杯太小看朕了,朕可以喝下三壶,龙体亦无碍。”
言毕,他真的弃杯就壶,仰颈就灌。
这架势把施以柔吓了一大跳。
“陛下,你这是怎么了?你有心事么?告诉臣妾,你是否心里有什么苦恼?”施以柔担忧地问道。
厉慕寒不语,只管灌酒。一连灌了两壶之后,施以柔再也不能淡定了。
“慕寒,你怎么了?”
她站了起来,坐到他那边去,伸手就去夺他的酒壶:“正常喝也就罢了,你这样,臣妾实在担心。”
厉慕寒陡然伸手将她抱紧,抱得紧紧的,低头就埋在她的颈间,含糊不清地低语:“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要朕的孩子?为什么她这么恨朕?这么嫌弃朕?她连朕的孩子都不要?为什么?”
施以柔心里格登一下,颤着声儿问:“她?‘她’是谁?陛下是说皇后娘娘么?”
“不许提她!不许提!那个贱人!”厉慕寒咬牙切齿,像要把人吃了。
施以柔吓了一跳,心里像是被钝器击中一样,痛楚得无以复加。
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