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肯做,怎么可能会……”
施以柔幽怨地盯住施洪昌:“都是爹爹你看不清形势,总是以为厉栩庆厉害,结果呢?好端端的把好好的局搅成这样。要不是你们这么闹,女儿怎么会失去清白,又怎么会让陛下嫌弃?”
“他嫌弃你?”施洪昌的声音颤|抖了,可是他语气里又有点恍悟的意味。
施以柔把那夜厉慕寒告诉她的心里话都跟施洪昌说了。
施洪昌苦笑:“这都是命运弄人。当时以为他是蛮夷人,这辈子只有被圣上打压的份,永远出头之日。若是成了亲,说不定连我们施家也会被灭门。谁知道后来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唉,罢了,柔儿,说多无益,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爹爹可有好主意?”施以柔赶忙追问。
“你啊,你也挺聪明,怎么就不会想呢?找个机会,把陛下灌醉,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只要有了那么回事,就一定能克服心理障碍。”施洪昌指着施以柔,恨铁不成钢的指导。
施以柔脸色像染了胭脂一样,但水眸里的懵懂尽退,不经意间隐隐闪过一丝阴戾。
屈辱到了极致的人反扑起来的时侯,有一种狗急跳墙的豁命感。
“再不济,你告诉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