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臣妾是知道的,当日为了保你们平安,送给你们一人一个,那他带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啊?”
她又拿起那条丝帕,仔仔细细看了上面的刺绣和名字:“这丝帕,或许真的是臣妾的。因为这刺绣活,明显就是母后的杰作。”
“好,你承认了,承认了就好!”厉慕寒一步一步逼近花蛮儿。
花蛮儿不由自主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所震慑,她一步步后退,直到退至榻沿,无路可退了,连忙笑着解释。
“可是这种丝帕臣妾已经近十年没用过了,哪里还记得丢到哪去呢?至于怎么就到了韩大将军身上,臣妾是真不知道。或许,有什么渊源呢?找韩大将军来问问就知道了,他在哪儿?”
花蛮儿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急着找韩枫出来对质。
“他在天牢里,有本事你去救!”厉慕寒平静之中的淡漠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花蛮儿愣住了,半张着樱唇。这才明白,这事儿已经到了多么严重的地步。
“放了他,陛下。放了他。”花蛮儿有点气忿,“你们是一起流过血,流过泪的兄弟,你要相信他。”
“相信他?哈哈哈——”厉慕寒仰天凄笑,“你叫朕相信他,凭什么?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