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种回答不会伤害他分毫,以为他铜墙铁壁没有任何感情。
但事实上,他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侯,心里也揪过一阵疼。莫名的疼。
那种疼在之后又继续的谈话里并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心里发酵。
发酵成另一种愤怒。
厉慕寒裹着一层寒霜冲进了紫潇殿,脸色之铁青让施以柔吓了一大跳。现在已至寅时,爹爹施洪昌刚离开。厉慕寒的脸色让施以柔怀疑他听到了她和爹爹的谈话,但很快的,她又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柔儿,柔儿……”厉慕寒扑过去,一把将施以柔抱在了怀里。
“你怎么了?”刚刚把眼睛哭成肿核桃的施以柔轻抚其背,把小尖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温柔地问道,“陛下,你怎么了?告诉臣妾,臣妾……”
施以柔话音未落,厉慕寒立刻捧过她的小脸,俯冲下去,一边胡搅蛮缠地吻着她,一边呢喃着:“柔儿好,还是柔儿最好了……”
她的心立刻砰砰直跳,跳动得如同揣着兔子似的。有多久,他没有吻过她了?
可是正当她沉溺于他的吻时,他骤然一把推开了她,对她说:“柔儿,你令人拿些酒菜来,陪朕喝几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