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懊恼。
他快步离开,心里暗自讥笑着自己,过份的担心了不是?人家夫妻之间床头吵床尾和,关你啥事?
屋里的两人却完全没察觉到门外曾经来过几个看客,厉慕寒只专注于实践他刚刚撂过的狠话,准备变|态和禽|兽一把给花蛮儿瞧瞧。
他把她抱起来,来回走动。
“小贱货,敢亲别的男人,我让你亲,让你亲——”
他喃喃低咒,不断变化着姿势,就是始终未曾与她脱离。
不停的研磨,让花蛮儿始终保持在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
她再也反抗不了,再也任性不了,只能任凭自己被吞没在欲|望的海洋。
也不知道在欲海里沉浮几次,兴奋几回,当一切终于安静下来时,她是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身边的男人抱着她,轻柔地抚着她,而她身上,已是不着寸缕。
花蛮儿咬着唇,眼角竟不由自主蜿蜒下一串泪水,浸湿了床单。
她背对着他,没让他发现。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落泪?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因为根本知道无论怎么抵死缠|绵,都与爱无关。
他睡她,只是在虐她,在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