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打着他的背,却被他反手牢牢剪住。
他刻意更加用力的撞、击,直到她的意识再度不由自主溃散,整个身子和心魂都随着那些动作浮浮沉沉,飘向了欢愉的峰顶。
然而,从午时睡到亥时,精力充沛的厉慕寒,又怎能一次作罢?从亥时到卯时,他又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才在拂晓时分,离开她的身,沉沉睡去。
之后的日子,花蛮儿总算知道,厉慕寒对她所有的凌虐,就是白天让她戴着脚镣,跪着侍侯,肆意辱骂,一点一滴损磨掉她身为公主的骄傲;而夜晚,就让她夜夜侍寝,无一落空。
厉慕寒是个对自己也狠绝异常的男人,并不贪图生活上舒适的享受,所以,他也不需要她的侍侯,需要的只是在床上的凌|辱,或许在他的心底,他在意的始终还是施以柔被人蹂|躏的事情吧。
带着某种以牙还牙的执念,他也饶不了花蛮儿。
这就让花蛮儿因此有了许多闲暇时光。随着厉慕寒白天操兵练马的时间的增多,花蛮儿能够独处的时间也就越多。
然而,她并不想踏出房门半步,只肯暂时耳塞棉花专心偷看厉慕寒的兵书。
原因,全在于夏芊芊。
夏芊芊自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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