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行动之前,不顾一切冲向花轶炀的头颅。她打算带着头颅乘马离开,就算是一把火将头颅烧了,也比让它不断地受到风吹雨淋之类的耻辱强。
可是,她才刚伸出手去,厉慕寒从背后猛然攥住她的一头青丝,将她往后一拉,又猝不及防地从膝腘处一踢,花蛮儿不由自主地伏跪在了坟前。
厉慕寒俯身点住了她的穴道。
花蛮儿就这样僵跪在了施以柔的坟前。
“花蛮儿,你就好好跪着替你父皇赎罪吧。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厉慕寒狠厉地轻叱,随即抓起花蛮儿的头往布满石子的粗砺地面猛磕了三下,直撞得花蛮儿眼冒金星,皮破血流。
花蛮儿尚未缓过神来时,厉慕寒已然解下他的鞶革腰带,“唰”一鞭,狠狠甩在她的身上。
“啊!”花蛮儿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一道血痕,从下巴到雪白的脖颈蔓延至后背,赫然立现。
昨天才被呵护涂上药的身子,又再次遭受凌、虐。
这惨叫却仿佛更加激起厉慕寒的怒气,皮带如鞭,狂风暴雨般地狠狠抽打着花蛮儿。
“叫啊,再叫啊!花蛮儿,你讨饶也没有用!花轶炀任意践蹋柔儿,不把她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