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化最美最清透的妆, 要用最优雅的仪态,要从容要淡定,要......, 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天,元姐儿就像踩着高跷的牵线木偶一般, 旁人拉拉线,她就动一动。
由着内务府的嬷嬷背到花轿前,盖着盖头,只能顺着盖头的边沿去看视野范围内的男人靴子。
每一双靴子都像是他的,又好像这些都不是。有些慌, 脑子里都是曾经看过的影视中,新郎被调包的故事。
不会那么狗血的吧?
元姐儿下意识的摸了摸装在嫁衣袖口里的烧刀子, 她想,应该不需要她千里奔袭救夫。
所幸更衣时鬼使神差的将烧刀子装在衣袖里, 这会元姐儿刚刚坐进轿子就想要来一口了。
鞭炮, 唢呐, 鼎沸的人声仿佛都被这小小的一方轿子拦在了外面。身体感觉到了晃动, 知道已经起轿了。悄悄的掀开盖头,发现轿帘虽然随着轿子在微微摆动, 但轿帘上坠着的压帘元宝却发挥了它金子一般的作用。
沉甸甸的。
见此, 元姐儿将盖头掀到头顶,将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呼~’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感觉。
“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