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俱什么的就能抬上二三十抬,其他的加上内务府送来的聘礼,她从当今那里勒索来的嫁妆,荣国府正经需要准备的也不过二三十抬罢了。
若是再加上亲戚世家的添妆,荣国府也就是一些针头线脑的花费罢了。
“对了,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要问你个事。”
“什么事?”接过元姐儿递给他的半个桔子,司徒砍向后靠了靠身后的靠枕,问得很随意。
“我们家欠不欠国库的银子?”
“欠吧。”司徒砍被元姐儿问得有些怔,皱眉想了一会儿方道,“我记得满朝文武好像没谁家不欠户部的银子。都是许多年的老黄历了,你怎么想到这个?”
“欠债还钱呗。我这不是担心因为给我置办嫁妆,回头户部催债的时候再被人说嘴嘛。”
斜了司徒砍一眼,元姐儿又问他,“我们家欠了多少?你有印象吗?”
这上哪记得去。
司徒砍摇头,说他明天得了功夫去查查。
元姐儿点头。
她手里不少银票和金银,若是真的欠了国库的银子,那她出嫁要置办的嫁妆,那就一分钱都不能让荣国府出了。
省得将来都是一圈烂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