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舒适了。
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正是她们娘俩的写照。
于是回到大房,绿柳一旁听闺女学今儿在荣庆堂的经过,一边打发那俩个良妾去元姐儿的院子。
等到亲闺女说完,绿柳顶着满头满脸的黑线还笑着夸邢夫人,“太太审时度势,明察秋毫,不过两三句话就解决了咱们家的大.麻烦。这股子魄力,妾是再做不来的。”将手中的温水递给邢夫人,绿柳面上便是赞叹和敬佩。
奇葩得如此浑然天成,也是没谁了。
听了绿柳的话,邢夫人接过绿柳递上来的温水,得意的抿了一口,“这不值得什么,我今天也有些鲁莽了。若是元姐儿没听出我的暗示,岂不是既得罪了老太太,又没办成事?以后呀,还是得小心谨慎才是。”
“太太说的是,妾记下了。”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邢夫人见绿柳附和,心情转好,不过眨眼间又想到了贾母时常找她撒气的事,又开始纠结了。
要论揣摩邢夫人的心思,绿柳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见邢夫人一张脸从笑转苦,绿柳瞬间便明白了邢夫人想到了什么。
好气又好笑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总说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