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砍直直的看了一眼说这话的元姐儿, 低头看了一眼刚刚搬过来, 就多出五个窟窿的紫檀雕花罗汉榻。
这种话,她是怎么一边捅窟窿一边理直气壮的说出来的呢。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司徒砍摇了摇头, 仍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爱上了她什么?
总不会是嫌命太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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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姐儿起身回卧室更衣,司徒砍则让人再搬一驾小屏风就放在西暖阁门里,他坐在书房里一边看书一边听元姐儿和王夫人说话。
少时, 王夫人被人领进正堂,侍女们给她上了茶。元姐儿才换了身见客的宫装出来。
不是她非要在自已老娘面前摆公主的架子,只若是她想要好好的跟这位说说话,就必须先将身份摆出来,否则她们娘俩谁也不服说的脾气,必是会闹起来。
元姐儿步出东暖阁,脚步轻缓的走到上首坐了。王夫人坐在东边第一把椅子处,见元姐儿来了动都没动一下。
那派头,比老太太还像超品的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