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得极嫌弃,可那上扬的嘴角,以及瞬间变好的心情却让楼叶知道她这话有多么口是心非。
主子每个月都会将他郡王俸禄送来。您是不缺银子使费,可您缺的怕是家里人真心的惦记吧。
之前发了一身汗,这会儿又喝了药,等粥好了,元姐儿就着早前从御膳房那里搜刮的小咸菜又痛痛快快的喝了两小碗粥,整个人又恢复了朝气。
元姐儿想要下床去写信,楼叶拦住了她。
将床下的脚榻移走,又将立在墙边的饭桌挪了过来就放在床边上,上面铺了一块坠流苏的花布,便将笔墨纸砚都放在了上面。
“姑娘先将就着些吧,窗口那边的风最是贼了,刚好了一些,万不能再吹着风。”
元姐儿听了没意见,也不管这样做是不是成了读书人眼里的‘有辱斯文’,只一边吃着零嘴,一边给贾琏写信。
之后犹豫了一下,又告诉贾琏若是以后有信件往来,都可以找送信的人帮忙传递。
最后又在信中提及了贾琏的亲事,让贾琏早做准备。虽说王熙凤跟着王子腾出京城了,可谁知道贾母她们会不会再挑个更不堪的人选呢。
信写,晾墨,最后元姐儿将信装在了一个信封里交给楼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