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刚元姐儿吩咐的事是一件极正常的事。
午歇醒来,元姐儿也没让丫头们上妆,只简单的挽了发,便到书案前去画画。
对于水墨画,元姐儿一直画不得太好。不过她的工笔画却是学得极不错,可能这与她有些素描的底子有着一定的关系。
不过她今天只是将通灵宝玉的正反面画下来,她的那点绘画功底到是足够了。
在一张信纸上,元姐儿不但将通灵宝玉的正反面画下来,还在画的下面标上了这通灵宝玉的尺寸大小以及厚度。
待纸张晾干,元姐儿才小心的折起来装进自己的袖子里。
信纸之后是不是还在袖子里,那就不为外人道了。
是夜,元姐儿早早的用过晚膳,又请了于嬷嬷早些安置,便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等司徒砍。
因为不知道司徒砍什么时候会来,元姐儿便先让丫头们侍候着她洗了头发。
一边披着头发晾上面的水,一边拿起一旁扭了一半的珠花小心的穿珠拉丝。
没事自己做些简单的小首饰什么的,是元姐儿为数不多的一点小爱好。也洽好她私房里各种珍珠宝石玛瑙等物多一些,倒是供得起她这种奢侈的玩法。
司徒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