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头继而说道：“程老，请问您觉得最后一集讲的修真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到厉琸清的问题之后程老没有正面回答，他沉默了一会说：“实不相瞒，一般的仿防腐程序哪怕不能具体检测出来工序和配方，也能够看纸张纤维的变化甚至于上面附着的特殊物体。但是……”他顿了顿才一边轻摇着头一边说：“但是洛丞相的家书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程老说话的时候范婕也正好从休息室外走了进去，听到导师的话后她抿了抿嘴将门合上轻声走了过来。
“厉先生你问的问题‘修真是真的还是假’，我只能回答一句‘朝闻道夕可死矣’。”当室内再次安静过后程老朝他笑了一下换了一个话题：“非常感谢商煜能够为《日升之朝》作曲，还有厉先生能来看这一集我也感到很是荣幸……人老了和时代有些脱节，前两天我才从范婕那里知道厉先生的身份，所以现在也想和你的影迷一样留个影回去给小孙女看看。”
厉琸清笑了一下站起来说道：“当然。”
程老慢慢的站起来对范婕笑了一下说：“范婕也过来吧，不也是厉先生的粉丝吗？”
见自己前几天才给导师说过的粉丝身份被提了起来，范婕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厉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