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正在外院的廊房里等着,不知道殿下见不见?”
“不见。”元瑾喝了口参汤,淡淡道。
她原来的那些丫头中,宝结是最沉默寡言不起眼的一个,而如今,她却是陪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人。将人安排在廊房,是早就猜到自己不会见她们了。
“明日安排一下,去崇善寺上香。”元瑾最后吩咐了她一句。
宝结屈身应喏。
谁知元瑾要去崇善寺上香的消息,却叫山西布政使知道了,他立刻提前将崇善寺清场,安排了官兵守卫,等元瑾第二日到后,就看到原来人来人往,热闹熙攘的崇善寺竟没有人出入,四周官兵林立,清净肃穆,寺庙住持在外站着等她。
元瑾叹了口气,就是原来靖王朱槙住在崇善寺,都没有做过这样大排场的事。
实在是有些招摇了。
她叫人传了山西布政使上来。
“殿下有何吩咐?”布政使恭敬地拱手。
元瑾淡淡道:“今儿是十五,本就是百姓上香祈福的天数。我来已是叨扰,你怎可因此而封寺?”
“这……”布政使似乎有些为难,“您来前陛下就传了话,说您的安危是最要紧的……”
“如今天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