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手:“不,姑姑,您是……您是爱我的。”
无论以前的他做什么事,元瑾都会原谅他,为他善后。这在朱询心中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当他突然看到元瑾这般的冷淡时,他终于开始惶恐和不安。
“朱询,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元瑾冷笑着说,“每次我看到你,想着的都是如何杀死你,我爱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看着元瑾冰冷而仇恨的眼神,他终于缓缓地松开了手,露出一丝惨笑。
“报应不爽……报应不爽……”他喃喃着,不停地轻声喃喃。
在他宫变失败,在他被抓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失败感。但是在这一刻,痛苦,窒息,失败向他涌来,他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着又狼狈地咳嗽了起来。
他什么都没有了,不仅什么都没有了,她还非要来——来让他心死,给他最后一道凌迟。
元瑾看着他跪在地上咳,终于站了起来,她从篮子中,拿出一壶酒放在桌上。
“自此,这一切便了断了吧。”元瑾说。
她说完之后走出了刑房,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朱询看向那个鎏金的酒壶,过了良久,他的手指终于爬了过去,缓缓地,摩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