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越楼笑了起来,又蓦地将神色一收:“你说你嫁谁不好,非嫁给燕崇那个孽种,本王这些年倾注在七部上的心血全白费了,他一定要对本王赶尽杀绝,本王能怎么办呢?忘本的东西。”
中山果然是七部主谋,沈元歌明白过来,她成了燕越楼困兽之斗的筹码。
沈元歌忽地冷笑一声:“不然呢,擎等着你们苟同外族瓜分大昭么。”
话甫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完全是头脑一热,竟将不计后果的话冲口而出,沈元歌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其间掺杂了多少如同前世那般走向末路时绝望的成分,好容易将心底懊丧之感压制下去时,燕越楼大力擒住她的手腕,将人往面前一带:“成王败寇罢了,就像现在这样,你落到本王手里,燕崇如何也救不得,即便他在战场上怎样嚣张,还不是做了乌龟!”
沈元歌被他老鹰捉小鸡似的扣着,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衣襟被他扯开,锁骨处侵上来一片凉意,奋力挣扎间听他道:“你要死要活地做什么,本王又不是不能对你好,”他呵笑,“听说太子也对你动过心啊,真是个妖精,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沈元歌脑子里轰的一声,羞愤至极,身上不知从哪来了力气,反抗间膝盖重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