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岸道:“贫僧细细问过那位女施主,也让弟子前往查检山下,来人想是在山下林中埋伏许久,对路线也十分熟悉,目的明确,便是燕夫人,至于缘由,贫僧也不得而知。”
“什么胡人!分明是中山,燕越楼对弟妹…”张桓险些冲口而出,转而骂道,“真是个疯子!”
可都到这个份上,在场中人谁还瞧出不来?当年甄母和国公险些决裂闹出来的那事,也是有人耳闻的,北军营的将领皱眉道:“真是个祸水。”
话音方落,三道目光登时便锐利地扫在了他身上,只是裴骁比较隐晦,只一瞬便阴沉沉收了回去,慧岸悲悯地看了将领一眼:“将军此言差矣,红颜无辜,怀璧何罪?话已经带到,贫僧告辞了。”
裴骁道:“大师慢走。”
耐着性子等他离开,张桓再也耐不住,转身便唤:“来人,跟我出城!”
将领把脸一拉:“太子尚未吩咐,将军未免太放肆了。”
张桓怒道:“闭嘴,若不是为着这个已经死透的废帝,天元寺那边怎会出事?若非守兵都被集中在了内城,贼人又怎会如此顺利的混出城去?这分明就是调虎离山之计,你个蠢货!”
将领显然不信:“不过是个女人…”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