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莫名的一转:“对了,舅舅呢?”
陈昂秋狝前便已经挂印辞官,恢复了白身,没有再入过军营,近来燕崇忙的连轴转,已经一连几日没有见他了。
张桓不由得笑了:“左不过在府里含饴弄孙,比咱们安乐。”
燕崇十指交错,搭在下巴前:“那就好。”
当夜他回到府中时,白露和沈元歌说话的声音从窗中传了出来。
白露口中还说着在苏州吃的松鼠鳜鱼:“味道当真不错,几个月我嘴巴都养叼了,元歌也是江东人,会不会做?教教我呗。”
杨老五呵笑道:“元歌别理她,她分明是假借拜师之名来蹭你的饭。”
白露转脸怒瞪过去,正瞧见推门而入的燕崇。
沈元歌问他:“事情可明了了?”
燕崇将披风摘下,随手搭在木施上,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白露唇角笑意凝固,叹道:“身经百战的皇帝,没有马革裹尸,反倒在自己人身上栽了跟斗。”
房中沉寂了一瞬,白露站起身:“天色不早,我要去睡觉了,明天一早可能进宫么?”
燕崇道:“自然,明日我与你同去。”
一别数年,白露的医术相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