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得要猜疑到我们军中来,你且自己留着罢,好歹长渊中人他是相信的。”
张桓点头,唇边却现出一抹自嘲的苦笑:“老三总不如先前恣意不羁了。”
燕崇摇头轻嗤:“太子对我心存芥蒂,等我哪天把将印一抛,他爱忌惮谁忌惮谁去。”
热汤端过来,燕崇喝酒般一饮而尽,放下空碗,提了剑前往校场看兵士操练。
当晚月黑风高,燕崇和张桓一身缁衣劲装,悄悄来到了关押小城的牢狱前。
因太子下了严令,周边看守很紧,暗夜里篝火点点,不时又巡兵穿行而过,只是二人身手不凡,一路潜行而至,竟丝毫没有被守军发现。
燕崇落在高耸檐角,屈膝落定,几要与黑夜融为一体,俯视之下,整座牢场一览无余,他瞧着下头戒备十足的守军,低低一嗤:“我早说这帮少爷兵不行,两个大活人闯进来,他们仍然巡视的煞有介事一如往常。”
张桓笑道:“来的可是三爷啊,任谁能防得住。”
燕崇道:“所以保不齐姓吕的手下也有和咱们一样的人物。”
其实这桩案子,两人眼明心亮,吕骥莽将出身,手法并不高明,太子定然也有所怀疑,所以才将小城单独关押,不让吕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