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歌把玉棒擦拭干净,在他额角敲了一下:“还说嘴。”
燕崇只是笑,身后看不见的尾巴摇啊摇。
沈元歌将东西收好,扣上药箱时,状似无意地问他:“陛下如何了?”
燕崇道:“性命无虞,只是…”沈元歌抬眼:“什么?”
“头上伤势很重,还在昏迷,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目前只用药吊着,也不见成效,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
沈元歌蹙蹙眉,并非是她看轻,如今宫中太医能称为圣手的实在寥寥。
不管怎么说,只要能保住性命,便还有盼头。
她叹了口气,收敛好心底涌上来的莫名情绪,平声道:“陛下若昏迷的久,太子必然上位,哪怕不上位,待他醒过来,朝堂应该也已经变天了。”
燕崇道:“你在担心什么?”
沈元歌唔了一声,没有回答,燕崇揉揉她的头发,把她揽进怀里。
“若是陛下状况实在不好,我想试试联系一下阿露,也许她愿意帮忙。”
燕崇道:“我已经让张杨暗中去找他们小两口了,獒犬失控是被人下了药,太医署那帮闭门造车的郎中实在靠不住,现在都摸不出头绪,白姑娘天南海北走的多,兴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