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来。”
她说着要走,被燕崇拉住了手腕。
沈元歌转身,他便靠了过来,把她圈进了怀里:“不忙,先陪陪我。”
燕崇抬起手,贪婪地捧住她的脸,轻轻摩挲,掌心触感细腻柔软,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窗下只点了一盏灯,光晕温暖,沈元歌心跳的有些快,垂下了眼帘:“萧廿。”
燕崇喜欢听沈元歌这样叫她,已经有很多人这么叫,现在只有她一个了。
他唇角微折,手顺着脸庞往下滑,抬起沈元歌的下巴,低头吻她的嘴唇,细细品尝,良久才放开,理了理她的鬓发:“去罢。”
...
腊八早已过了,往后便是除夕,正月还有元宵,礼部把日子定在了二月十五。
燕崇掰着手指算,他接到消息就迷糊了,起初还以为是三个月,结果仔细一数,竟有点慌。
他去找杨苻茗:“老五,你可通药理?”
杨苻茗在拿着一块玉雕平安扣,听见这话,推了推鼻梁上的琉璃镜,往窗外看了一眼,道:“露露就在外头晒药呢,你去问她不就成了。”
燕崇缄默一瞬:“你且说你通不通。”
杨苻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