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很,上头先拨给了北军营。”
“朝廷给拨马是好事,战马哪有温吞吞的,慢慢驯就是了,”沈元歌道:“你同我一道出去罢。”
...
沈元歌到京郊时,燕崇正坐在炭盆旁边,一本书摊在膝上,右手拿着一根筷子比划,沈元歌凑过去,发现是一本剑谱,招式杀气腾腾,顺口便道:“你准备改把式了?”
燕崇笑道:“枪是使不得了,总得练一练旁的。”
沈元歌目光落在他身侧,闪了一下:“唔,也好,不过你不必急的。”
白露磕着瓜子插嘴:“我也劝啦,让他等开春再说,他非不听,若非外头天太冷,他早拎着真剑上校场了——你那左手不一定就废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没过年,等开春手指头能动一动也未可知。”
燕崇看上去不甚在意,手上动作没停:“承你吉言了。”
话虽是这样说,只是这么长时日过去,身上其他伤处都好的差不多,左手却仍没半点知觉,不知是不是那晚划开手腕时没轻重,伤了筋脉,只怕是不行了,得早些找个新路子走。
燕崇道:“剑术也挺有意思的。”
沈元歌挨着他坐下,捞过他的左手不轻不重地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