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等我。”
沈元歌嗯了一声,突然又从他双臂间脱身出来:“哎你等等。”
她走到桌前,拉开抽屉,从里头的小竹盘里抓了两把东西,迅速用帕子包好给他,道:“我和祝衣做的糖瓜和杏仁酥,路上吃两块,不然空着肚子骑马容易晕。”她说着取出一颗糖瓜来,塞进他嘴里。
饴糖的甜味从嘴里化开,萧廿笑笑,低头亲了她一口,和着清甜舔舔她的嘴唇。
沈元歌送他出去,萧廿翻身上马,又俯下身握握她的指尖,声音有些低沉:“你乖乖的啊。”得到回应,才奔着东方天际露出一点鱼肚白的方向纵马驰远了。
沈元歌目送他的背影逐渐变小,缓缓舒出一口气。
...
藩军里萧廿和他带的兵一直充当的是前锋的角色,用云南王的话来说,萧廿天生将才,一身铁血,身上还带着其他年轻男子都没有的迅猛的冲劲和狠劲,但这股劲不会横冲直撞,永远是有条不紊的,连带着他的军队也像一只从高手手中离弦的强弩,不管敌人是多坚厚的铁甲,这支箭总能迅速寻到要害,破背而出。
可这位雷厉风行的将才在行军北上的第三天黎明时却勒住了马。
他要找一旁跟着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