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更深的用意,小声问她:“姑娘,中山是哪儿呀?”
沈元歌简单答了一句,将她手中的茶盘接过来,轻声道:“你去把外头的马都牵到竹楼后面去,萧廿要是回来了,通知我一声。”
祝衣点点头,依言去了外面,沈元歌定一定心神,进了房中。
将茶盏一一放在他们面前,沈元歌听他们的谈话一直没离开中山和朝廷,待几人停下用茶,她道:“王爷,可否容我说一句?”
裴肃平日是十分果决英武的人,可对着沈元歌,便只剩了慈爱,俨然一副慈父模样,笑着问她:“元歌想说什么?”
沈元歌面对裴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仍是道:“方才听王爷所说,并没有提到北突厥,我觉得还是提早防备为好。”
裴肃没想到沈元歌要说的是军中之事,略一展目,端详着她,微微向前倾身:“你如何想的?”
沈元歌道:“元歌不过一闺阁女子,我能想到的,王爷和诸位将军必然也能想到,即便这样,王爷还愿听我说说么?”
裴肃声音又和蔼又亲切,好像沈元歌是个稍有不慎就会吓着的小奶猫,说的话倒还在理:“许多事情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王率军同朝廷军打了这么久,难免在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