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歌在和祝衣剥着莲子吃,萧廿一进门,她便察觉出了异样,示意让祝衣先出去,递一把果仁给他:“不是大获全胜了吗,你在担忧什么?”
萧廿道:“这仗打的不对。”
沈元歌疑惑道:“四个月便打退了敌军,军民上下皆以云南王为尊,甘宁也得以立功树名,哪里不对?”
萧廿眉锋微蹙:“正是因为太快了,我才觉得不对。”
“本是想利用中山王牵制朝廷,未曾想形势逆转之快,超脱了我的预料,这般下去,直到和谈结束,中山王那边恐怕都还没有动作呢。”
沈元歌愣住了:“前两年燕越楼回藩被袭,不会是你的手笔吧?”
萧廿唔了一声,严格来说是借了董翰青的势,不过他没否认。
沈元歌有些惊讶,但总归不算意外太过,很快便接受了这一事实,不由得笑了,道:“你是担心战后云南王弑杀守将一事必然传往京城,皇帝会以此降罪,而中山尚未有大动作,不能牵制朝廷,云南王则会比计划中受到更多阻力。即便你料事如神,总不能让世事完全如你安排发展,只是这件事么,我觉得不必担心。”
萧廿抬起眼:“说来听听。”
沈元歌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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