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中王爷曾担任主帅,兵及大昭,凡世身经此战的将士,未曾不闻王爷英名,如今兵临城下,边关告急,末将愿遵从王爷,奋力一搏,击退外敌,至于你,是为愚忠,还是不舍监管藩王的厚禄?”
一番话堵的副将脸色乍青乍白,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夜中又有几个将领整军而至,此刻方才明白过来,这半年来,云南王看似循规蹈矩,闷声不响的,实则早已暗度陈仓,加之战败催发,把守将成功拉拢至自己身侧!
他头上开始沁出冷汗,本是贪生怕死之人,不然也不会后撤的如此痛快,此刻已经开始思索保命之策,隔着周围长矛看向云南王,眼神也软和了下来,开始哀求,裴肃好像十分欣赏身侧的青年,想听听他的意见:“萧廿,你以为呢?”
萧廿眸色冰冷,扫了眼被困住的七.八将领:“不能留。”
他道:“如今当务之急,是打退羌人,安境树名,而后再发兵北上,藩王没有上谕不得动兵,可暂借守军之名发兵御敌,但如果事情在打退羌人之前传扬出去,王爷则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些人尸位素餐时日已久,事发之后摇摆不定,怎堪信任?若留下活口,非但无法完全控制隶京守军,还会埋下后患。”
听见“发兵北上”四个字,杨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