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本王就藩多年,戍边安民,未曾有一日越轨,然今上处处弹压,以至有心护民而束手无策,藩军尚不可遣派一分一毫,痛观如此庸将败坏兵民至今,驻边守军十数万,大半皆是云南子民,安能容忍外敌践踏母乡疆土,辱我妻女!本王实不能忍虎狼肆虐,唯今之愿,便是率诸位将士驱除外敌,一雪前耻,平定边防之乱!”
他开口始初,大多数兵士脸上还是几日败绩一来的挫惫和首将突然被杀的茫然,但提及父老乡亲时,便渐趋转为了不甘的愤慨,既已投身戎马,如何忍受外敌□□乡土,自己却只有撤逃之力?
王岱善只会带着他们打败仗,而眼前的云南王仪容伟正,自带一种我武惟扬的气概,兼之平定玄甫之乱的英名犹传,只消站在那里,便让人心生安稳。
到这地步,谁不想有明将可投,痛痛快快的打个翻身仗呢?
军中旧时的将领纷纷示忠,他们的部下也都附和起来,很快蔓延至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