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
萧廿笑了,却没反问“你能帮什么忙”之类的话,只道:“说来听听。”
沈元歌道:“我会管账啊,当年…”她突然顿住,没再往下说。
“嗯?”
沈元歌差点就把她做昭仪的时候每年都能给后宫省大几千两银子的话顺了出来,赶紧改口:“当年母亲教过。”
萧廿道:“你若有心,明天去账房看看便是,我倒想瞧瞧你打算盘是什么样子。”
沈元歌轻哼了一声:“反正没弹琴好看。”
萧廿话锋一转:“元歌,先给我算一笔大的罢。”
沈元歌把剪下来的几缕湿发搁在桌上,抬起眼来:“什么?”
“舅舅未曾处置董翰青,是因为并不知他同云南中人有联系,只以为他想取代自己的位置,所以才没有多问,只将其秘密关押,但董翰青当年的上司燕启已是云南王手下最大的藩军将领,倘若他知晓甘宁之事,云南不该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你觉得…”
“所以,董翰青和燕启都有私心。”沈元歌心知燕启是萧廿的生父,但他显然并不愿提,只能平心而论地为他分析。
“董翰青是他二十年前的旧部,如今背着舅舅暗中联系,必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