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严令只守不攻,等待下派的将领南下,末将也没有法子,还望王爷稍安勿躁,莫要违背圣意,让末将为难。”
好一个圣意!
裴肃手一松,敕令倒在案上,眉目阴沉:“将军知道只守不攻意味着什么吗?”
守将脸上现出倨傲之色,昂首道:“王爷放心,驻边将士十余万,不过是羌人的小打小闹罢了,末将定会谨遵上令,守住边城,不会丢掉一个城池。”
裴肃站起身:“云南以西同别处边疆不同,此处地势复杂,还有许多部族土司,村落营寨,不是所有边民都有城池保护,没有城墙镇守,正是因为将军口中的“小打小闹”,混战不停,毫无章法,如若我们再不作为,就等于是把数千户边民直接暴露丢弃在羌人的屠刀之下!”
守将面色几番变幻,声音也蓦地抬高:“那又如何!王爷说这番话,难道是对圣上不满,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裴肃神色阴鸷,一言不发,一旁的藩将战战兢兢地上打圆场:“王爷只是担忧边疆不稳,绝非此意,将军莫要误会,我们必然谨遵圣意,不敢违背。”
他转身劝说云南王:“王爷,如今京城将领尚未南下,圣上定是为大局之考虑,皇上圣明,又怎会弃西南百姓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