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觉得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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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董翰青还没回来,萧廿去同羌人交战的地方看了看,在甘宁的混战已经告一段落,几乎看不到滋事的兵民了,谷口一片平静,没发现他的身影。
他蹙起眉锋,问一旁的看守:“董叔什么时候离开的?”
对方目露茫然,环顾了一圈,道:“没注意,不过五六天之前清理场地时我们还看见过他。”
萧廿倒也不是很意外,董翰青是二爷,要去什么地方自然不用特意跟手下人交代,他往外走,想寻别的人问问,身后张杨却找了过来:“三哥!大爷醒了。”
萧廿一怔,未再做停留,转身回去了。
陈昂刚睁开眼,头上还缠着细布,却跟没事人似的,和沈元歌谈笑风生,看见萧廿来了,招手让他坐过来,不防上半身受到牵动,一阵天旋地转,忙用手抵住了额角,笑道:“我现在可算知道元歌伤着头是什么感觉了,屋子都是晃的,阿崇,你坐下。”
沈元歌道:“我上次还叫伤么,舅舅若不舒服,就再躺一会儿。”
陈昂摆摆手,看向萧廿:“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我听他们说羌民都去了旁处,怎么还坐不住,元歌来这里也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