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肯定受了惊吓,你多安抚安抚她。”
萧廿点头,向他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天色渐昏,沈元歌泡在热水里,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没受伤的那只手搭在浴桶沿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从她白天回来就不断地洗澡,身上的伤口都不管,皮肤搓的红泱泱的,祝衣担心她受凉,已经给她添了三回热水。
水雾氤氲,沈元歌撩起眼帘,手伏在胸口搓了又搓,被抓伤的锁骨下面都掉了一层皮,她仍然觉得恶心。
今天她才惊觉,自己这么排斥旁人的触碰,恨不得把被碰到的地方的肉都削掉。
浴房外敲门声响起,祝衣进来道:“姑娘,三爷来了,”她走近,温声劝她,“姑娘在这里大半天了,快些出来吧,我给姑娘更衣。”
沈元歌回神,哦了一声,终于从里面站了起来。
祝衣给她擦了头发,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干,只能湿润润的铺在背后,披一方斗篷,去了二楼的堂屋。
萧廿把她扶进去,向祝衣点了下头,祝衣会意,松手退出去,带上了门。
沈元歌把斗篷解下来,牵动肩部伤口,略皱了下眉头,萧廿很快捕捉到,将斗篷接过,挂在一边,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