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派人监视我。”
萧廿一顿,额角蹭着她的:“这怎么能算监视,我是派人看着你了,可要不是这样,你早就被你那劳什子舅父劫走,送去中山了。”
说出后半句时,他的声音变得沉冷,手也收紧了些。
沈元歌身子一僵,偏过头去,鼻尖碰上他的,眉心蹙起:“当真…是他?”
萧廿冷冷一哼:“那天去劫你马车的两个人,死了的是李同,活着的那个什么都招了。”
沈元歌闭了闭眼,呼吸变重,虽然知道他甄景为就是个烂人,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生气,为姥姥感到不值。
萧廿不容置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上京那个地方,你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一帮烂心烂肺的混蛋,这次你必须跟我走。”
沈元歌睫毛一颤,抬眼与他对视,动了动嘴唇,又垂下去。
萧廿捧住她的脸:“你听着,沈元歌,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要带你走,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说我强抢民女也好,什么都好,你必须跟我走。”
他一想到她回京要面对的东西,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怒,还有惶急和焦虑。
“我…”
“我但愿你要说的真是自己,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