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歌点点头。
甄母瞧了她半晌,若有所思:“阮阮要是有了心上人,也大可直接告诉我。姥姥不会再犯之前的错了。”
沈元歌抬起眼睫,对上那道慈祥的目光,心口一跳:“姥姥,我…”
“姐姐。”沈兆麟从门外进来,手里提着一盒东西,见到坐在院中的二人,冲甄母行礼,才起身道,“都在外面呢。”
沈元歌的话被打断了,转向兆麟:“你怎么有空过来?”
沈兆麟在院中石桌上坐下,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沓手抄的佛经。
沈元歌看见这个,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沈兆麟道:“下月中旬是母亲的忌辰,兆麟本该在灵前尽孝,奈何正与武举应试的时间冲突,我明天便要去试场,期间不能外出,是以今年无法给母亲祭奠了,便手抄了这份经文,想拜托姥姥那天替我焚在佛前,尽一份哀思。”
四周变得沉静,甄母静默片刻,温声道:“好,姥姥也会抄一份,和你的一块烧给她,你就放心去考。”
沈兆麟点点头,沈元歌放下了羽扇,甄母注意到了,目光转向她,猜中七八分:“阮阮,你可是想…”
“我想回一趟江东,去本家祠堂给母亲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