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歌火窜上来了,懂什么?我不懂。
天下公子万万千,何清仪属于文质彬彬的那种,皮肤又白净,耳朵尖一热红红的谁都看得见,沈元歌心中默默,听他打开话匣子,说自家情况,明白了。
何清仪说,他的父亲姑苏巡抚被内阁上调,再过两个月就会来上京任职,府邸也会安顿在这里,他说到兴起处,一双桃花眼都弯了起来:“父亲说本家会留在江东,虽然在上京安居了,如果思乡,也好回去看看。”
江东子弟,家父上调,安居上京,性格文雅,又是兆麟的好友,很符合姥姥的要求啊。
沈元歌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客气疏淡,绝不让人误会半分:“那可真是好消息,提前恭贺令尊升迁了。”
何清仪卡了卡,觉得兴许是只说家族之间的事太不亲切,便将话题引开了:“姑娘自己打络子么,平常络子多缠金锁如意之类,用玉瓶倒很是别致。”
沈元歌捋了捋下头的穗子,唇边笑意加深:“是啊,定情信物,得宝贝一些。”
何清仪放在茶杯旁边的手一抖,水泼了。
成功把人送走,沈元歌慢条斯理地把络子打完最后一个结,重新戴在身上。
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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