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只能分批分道而行,过江之后再慢慢汇合,萧廿和付岩一起,走在最前头,没一会儿便离开了平山。
萧廿道:“中山靠近边关,处于塞要之地,藩军众多,燕越楼根基尚未坐稳,又是老中山王唯一的继承人,看似俯首称臣,实则包藏野心,皇帝表面宠信,其实防备忌惮,因为一方尚需稳固根基,一方军队松弛,没有削藩之力,双方皆形格势制,则可保北方安稳。而他若此时死了,四处盘踞的势力必定蜂拥而起,北关生乱,便会殃祸百姓,危及上京,况且现在,没人有平定兵荒马乱的能力。”
萧廿垂目,别的不消说,只要她还在那里,上京就必须安安稳稳的。
“可咱们离开时,燕越楼已经受伤了,若没人救,还是会死的。”
“后头会有他的暗卫跟上来,怕什么。”
付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你扔到那里的东西,是…”
“皇帝御林军的腰牌,前些日子天元寺有国祭,我过去顺了一块回来。”
付岩睁大眼睛:“你不是除夕夜前就被他们捉走了么?”
“我若不酩酊大醉,如何让他们放心把我带回驿府,如何同燕越楼一起到平山坳,免得董叔造成不可挽回的过失,又如何顺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