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越楼道:“她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天元寺,只是可惜,本王过两天就得离京了。”
甄景为赶紧拱手:“王爷一路顺风,若她离开天元寺,下官会派人稍信给王爷。”
燕越楼嗤地一声笑了,伸手一点他的冠帽,转身出了宫门。
...
祭典很平静的结束了,什么意外都没发生,虽然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沈元歌还是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而且心里沉沉的,像是压着什么东西,有点透不过气来。
春菱闲着没事,画了鞋样要给甄母做一双鞋,正在纳鞋底,拿着锥子嘿咻嘿咻地钻,余光瞧见沈元歌心不在焉的把茶倒在杯盏外头,疑惑道:“姑娘怎么了?忧心忡忡的。”
沈元歌摸出帕子把洒在桌上的水擦了,舒了口气:“感觉不大好。”
春菱笑笑:“中山王两天后就必须离京了,国祭才毕,天元寺这几天都严实的跟铁桶一样,他的手伸不进来,姑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沈元歌摇摇头,不是为着她自己的事,说不上来,心里就是悬着。
凭他的身手,若没有拖累,躲开中山王的暗卫肯定没有问题,而燕越楼此时不在自家封邑,正如春菱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