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走人了,你费尽心思攀附他有什么用?”
姜氏涨红了脸,手里拧着帕子:“那妾身是为了谁呢?”
甄景为心烦意乱,他以兄长忌辰不宜待客为由推脱,人家根本不理,燕越斓此次肯定来者不善。
还有一事,他托钟祁玉办的事落空了,皇帝非但没有看上那幅画,反而斥责了画师。
甄景为百思不得其解,寻机会找到钟祁玉,想看看他画的画像,才知道那幅画皇帝是没看上,却被中山王给要走了。
甄景为突然想明白什么,摸着下巴咂摸了一声。
燕越楼长大之后虽不如他姐姐厉害,却也是一丘之貉,娶了长宁郡主为妻,却将王妃视为无物,丝毫不知收敛,爱姬宠妾不下双数。
甄景为看向杵在堂中闷闷不乐的姜氏,唤道:“夫人,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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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雪势比上一次还要猛烈,漫天鹅毛纷纷扬扬一飘就是好几日,直到第五天也没见小,前一晚甄母便吩咐好了人去祠堂准备香烛纸钱,今早甄景为站在院里,瞧着下人冒着雪在祠堂周围里里外外的忙活,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么多年过去,他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仍然比不上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