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年揉着头上还热乎乎的包,眼泪汪汪:“少、少…不不不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以后一定管住嘴,没事儿不冒头了。”
萧廿瞥他一眼:“把你嘴上的油擦擦。”
“哦哦。”少年赶紧拽袖子擦嘴,又听萧廿冷冷道:“还真有土匪样了,靠打家劫舍填肚子?”
少年被口水呛着了,幸亏皮肤黧黑,看不出脸红,道:“不是,二爷前几天走了,天又刮风打雪的,我啃了好几天的咸菜干馍馍,谁让那老母鸡一头栽出来,那就是放到饿死鬼嘴边的肉,哪能忍得住啊。”
他原本是出来找萧廿的,沿着湖走了半圈,又冷又饿,正瞧见只母鸡摇着肥硕的身子往这跑,心一痒就逮了来,开刀放血拔毛就地给烤了,还没吃几口,便让出来找的大娘给逮了个正着,追着他又骂又打,还是萧廿来湖畔赴约,瞧见这一幕,给人家赔了银子,又教训了他一顿才算完。
萧廿道湖边风大,把他拽到了这里,这家伙心倒挺大,在路上就把烤鸡吃光了,还臭不要脸地问萧廿要不要,脑袋上就着了那么一下。
...
“和萧廿在一块儿的那人怪怪的,”春菱边带路边和沈元歌比划,“这么高,和萧廿年龄差不多的模样,穿着兽皮衣裳,